去拿笔墨纸砚来,记下她的口供,让她签字画押。”
侯公公赶紧退下办理。
容兰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,耷拉着头,表现得谨小慎微。李楚不动声色打量她,都是聪明人,他又怎会不明白她的心思?
待容兰在口供上签字画押,李楚才将其放回宁清宫,她临走时他意味深长道:“母后如此关心你,回去后记得好好伺候她,旁的流言蜚语勿要听信,可别又出什么差错。”
容兰毕恭毕敬道:“陛下训导得是,奴婢谨记于心。”
李楚点头,“去吧。”
容兰行了一礼,如释重负地离开了。
回到宁清宫,宫女白英喜笑颜开地跑上前来,拿柳枝假意抽打她,随后又说娘娘让他们备好了浴桶,让她沐浴更衣祛除晦气。
容兰倍感窝心。
把全身上下拾缀干净了,容兰才去跟梁婉跪礼,梁婉倒也没有多问,只道:“哀家看你也乏了,准你告两日假,好好休息休息吧。”
“谢娘娘体恤。”
回到自己的住所,容兰心事重重,她目前虽出来了,但阿桂一案委实蹊跷,其中还不知藏匿着多少阴谋。
想到此,她顿觉头疼,转念又想起那日凤栖梧说过的话,也罢,走一步看一步吧!
容兰的口供干净利索地把晋王撇开,李楚心情大好。他亲自去了一趟明月宫,把案情进展汇报给太皇太后。
在听过他的陈述后,太皇太后并没有什么表情,只淡淡说道:“既然有证人证明晋王当时的情况,那他便是无辜的,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什么?”
“哀家记得,当时晋王不是在宴席上喝酒吗,怎么又跑到紫霞殿去了?”
“噢,是孙儿叫他去的。”
“你叫他去的?叫他去紫霞殿做什么?”
李楚面不改色忽悠道:“孙儿有些私话想同他说,但宴席上人多嘈杂,故才让他去紫霞殿候着,谁知出了这档子事。”顿了顿,“幸亏他们发现得早,要是晚些,说不准孙儿的安全都是未知数呢。”
太皇太后斜睨他片刻,才道:“既是如此,那还有查到其他的吗?”
“有,孙儿从阿桂周边关系查起,发现阿桂近来与内侍赵中光来往甚密,那赵中光是阿桂同乡,两人交情匪浅。事发后赵中光不知所踪,他的嫌疑极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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